第(1/3)页 窦仑与燕陶攀谈了几句,便将话题引到了窦戈身上,“我这侄子行事莽撞,做事不经脑子,给燕大师添了麻烦,我今日是特意过来致歉的。” 说着,窦仑瞟了眼窦戈,窦戈呐呐地抓了下脑袋,给燕陶道歉。 燕陶素手转了下茶杯,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窦仑上门便将姿态摆的如此之低,若是她就此把人赶出去,就显得不近人情了。 “窦先生有话可以直说。” “行!” 窦仑叫窦戈取出带来的东西,放到桌子上。 东西取出时,燕陶眸光动了下——这窦家果真是下了血本。 紫檀木的六壬式盘,沉甸甸的,罗盘面上还有斑驳隐约的划痕。 以燕陶的眼来看,此盘盘面上覆着一层浅淡的金光,显然已经成了法器。 罗盘是风水师的命。 燕陶现今手里无有一件法器,她也曾动过去寻件罗盘的念头,然而用过最上等的东西,那一般的物件燕少爷根本看不上眼。 窦仑送来的这件东西,不得不说,正好触到了燕少爷的痒痒点。 第(1/3)页